第二七九章 庾氏的病因

酥酥麻麻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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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瞬间,殿内一片安静,王蔓立时一阵不忍涌上了心头,由大殿到府门,约百余丈距离,先不论这二人有没有足够的体力滚过去,单是被强加而来的屈辱,便是倾尽三江之水也洗刷不净,及时自尽反倒成了最好的选择!

    这份羞辱,等同于与王愉和殷简之结下了不死不休的死仇,从此再没了转圜,卫风把对这二人的杀机毫不掩饰的展现了出来,今日虽然不方便杀,他日有机会却绝不会留手!

    但王蔓根本不敢劝说,她没法去评估后果,事情发展到这一步,能怨谁呢?王愉与殷简之的不知进退固然起了主要作用,或许,这其中也少不了母亲的煽风点火!

    王蔓不禁看向了母亲,果然,庾氏的美目中没有任何不适,目光灼灼,尽显兴奋,正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王愉与殷简之呢!

    ‘哎~~阿母啊,就不是盏省油灯!’王蔓暗暗叹了口气,把脸庞侧向了一边。

    王愉与殷简之却是暴跳如雷,王愉不敢置信道:“你你士可杀不可辱,莫非你想激起士人公愤?”

    “哼!”卫风冷哼一声:“贪生怕死之辈,何来资格以士自居?王愉,不是我瞧不起你,你太高看自已了,自从你被南郡公生擒,作为与殷仲堪、杨佺期誓盟的见证,你的名声与脸面已被剥的精光,你不忠不义,当为世人唾弃,就你还想激起公愤?在南郡公眼里,你不过是一条随叫随到的狗罢了!

    而你殷简之,连狗都不如,狗急了还会咬人,你呢,不思雪耻,腆颜事仇,我都怀疑,你是不是殷仲堪捡来的?又或是你母亲带了孕嫁入殷家?”

    “你胡说八道!”卫风这污蔑无比恶毒,殷简之顿觉得一股股热血直冲头顶,脸面极尽扭曲,恨恨瞪着卫风!如果目光能杀人,卫风早已死了一万遍都不止!

    然而,殷简之只是怒目瞪视,仍缺了匹夫一怒,血溅五步,冲上前与卫风拼命的勇气!

    “哧~~”卫风也懒得再和这种人打嘴炮,轻笑一声,向殿外招了招手:“来人,请这二位贵客滚出去,他们不会滚,你们就教他们如何个滚法!”

    “遵命!”伴着重重的应诺声,十来名亲卫甩开膀子奔入殿中,每个人都带着兽性的狞笑,四五人架起一个,如拖死狗般向外拖去!

    亲卫们都是橄榄球赛中的皎皎者,酷爱运动,如今有乐子可寻,岂肯甘于人后?

    “快放手,你们要做什么,还有没有王法了不要啊,我再也不敢来了,求你们了唔唔唔~~”

    王愉与殷简之还在嚎叫哀求,亲卫已经在他们每人嘴里都勒了个破布团!

    打滚虽然是个很简单的动作,但对于一个从未训练过,又四体不勤人的来说,别说滚成一条直线,既使是保持住规范动作都很困难,这办法,滚两圈会头晕眼花,在坚硬的地面上滚,身体的筋骨关节也会吃不消。

    堪堪出了大殿,亲卫就把王愉与殷简之强摁在地,另有人推起他们的四肢头颅,使其尽量裹成一个圆,可手不能松,手一松就散开摊在了地面!

    这不仅仅是挣扎扭动,还在于他们的身体又老又硬,没法把躯体蜷的尽量圆,要知道,一个缺乏运动的人,想把自已蜷成一团并不是很容易!

    “他娘的,打滚都不会,这不是废物吗?”一名亲卫怒骂一声,恨恨的踹了脚殷简之的屁股!

    “唔唔~~”殷简之不禁呼了声痛,心里也有些不愤,会不会打滚怎么就和废物扯上关系了?这个念头刚出,又一名亲卫惊喜的唤道:“拿绳索把这两个废物捆起来不就得了?”

    “对,对!你们等着,兄弟我去去就回!”一名亲卫一溜烟已不见了踪影。

    不多时,两根又长又粗的绳索被取了回来,亲卫们接过绳索兜头就捆,缠上脖子与四肢,在众人合力之下,硬是把王愉和殷仲文各自捆成了一个四肢向内蜷缩,呈不规则椭圆形的大粽子!

    “嘭!嘭!”两声闷响,各有一名亲卫伸脚踹上,王愉与殷仲文分别向前滚了丈许,接着,又换上了两名亲卫,仿如接力赛一般,每个人都争先恐后的出脚,生生把这二人踹向了大门。

    卫风缓缓收回目光,看向了庾氏,一抹阴冷凭空绽出,庾氏明白卫风要来报复自已了,顿时胸脯一挺,狠狠一眼回瞪而去。

    王蔓暗道不妙,她生怕卫风变着法子修理母亲,连忙拦在中间,劝道:“卫郎,阿母是过份了,但你不要与她计较啊,她就这样的人,你又不是不知道的,再说了,她故意刁难你不也没起到任何效果吗?你何必小心眼?”

    卫风还未接口,庾氏已冷冷笑道:“蔓儿,不要拦他,阿母倒要看看他能使出什么手段,难不成我怕他?”说着,快步奔上,身体几乎要贴着卫风才堪堪止住!

    “阿母~~”王蔓又气又急,忍不住攀上了庾氏的胳膊哀求晃动,卫风却是心中一动,近几日里,庾氏显得越来越焦燥不安,言行举止也较为情绪化,比如当着王愉面不认自已为女婿,她理该清楚没多大用,还可能会触怒自已,那她为何这样做呢?难道是故意的?

    卫风打量向了庾氏,庾氏的眼神虽以挑恤为主,却含有一丝极为隐秘的撩拨,再联想到庾氏之前的生活,一瞬间,心头豁然开朗,这是欲求不满,想男人了啊!

    女人欲求不满主要表面在情绪不稳,唠叨,刻薄与小动作多多等诸多方面,庾氏正值虎狼之年,在孔道家虽然被那一家子yin辱,但卫风可以肯定的说,只要放下心理上的羞耻,在生理上还是挺舒服的,至少欲求得到了满足,而被接来之后,除了自已,再也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接近她,自已又顾忌这顾忌那不敢与她如何如何,时间久了,如何能不出问题?

    庾氏挑恤自已,背后的目地是想通过自已对她的施暴来获取身体上的接触,虽未必能真的那个,可女人是一种通过皮肤呼吸的动物,皮肤的接触可以使她们获取一定的满足感,对此,庾氏不一定能有清晰的认知,但她的潜意识正在影响她的行为。

    正如庾氏常常在自已面前挺胸、扭腰、眉目挑逗、还辅以大胆开放的言辞,实际上是希望惹来自已的侵犯。

    凭着良心说,卫风很愿意替庾氏治疗,只是,王蔓接受不了啊,这该如何是好?

    卫风眉头一皱,脸面现出了为难之色,看向庾氏的目光中竟现出了一丝怜悯!

    庾氏显然很不满意这种眼神,重重一哼:“卫将军,你不是要替妾治疗吗?怎么还不来?哼!没胆鬼!”

    这话一出,卫风再无疑惑,向王蔓招了招手:“王蔓,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。”

    王蔓不放心的看了看她的母亲,便跟着卫风来到了殿角,卫风也不隐瞒,把庾氏的问题原原本本道出。

    王蔓的脸颊立时腾起了两朵红霞,不依道:“哪有你说的这样?阿母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?妾与你有了婚姻却至今仍无夫妻之实,不也是好好的吗?”

    卫风小声道:“王蔓,你不懂,男女间的爱恋由身体与感情两部分组成,既可以融和,也可以独立,咱们共床共寝,拥抱偎依,实质上是通过身体的接触在进行精神交流,它一样可以使人满足愉悦,而你母亲不光是身体饥渴,连在精神上依靠的对象也没有,所以她变成这副模样并不奇怪,你可明白了?”

    王蔓仔细想了想,还真有几分道理,于是又问道:“卫郎,长此以往也不是个办法,要不还是替阿母说门亲吧?”

    ‘你怎么就想不到我呢?我不正是男人吗?’卫风一阵无奈涌上了心头,古怪的看了眼王蔓,摇摇头道:“王蔓,我和你分析过的,你母亲近段时间不适合嫁人,难道你忘了?”

    “妾记得,你说的也很有道理!”王蔓焦急的抱怨道:“可是阿母总这样会憋坏的。”

    “嘿嘿~~”卫风突然嘿嘿笑道:“我有个法子,咱们弄些器具给你母亲先凑和着用,不就暂时解决了?等她厌烦了再说厌烦的事,我会做一种肉苁蓉,绝对可以以假乱真!”

    刷的一下!王蔓俏面一瞬间红透到了脖子根,这人不要脸吧?当即不满道:“卫郎,亏你想的出,你把阿母当什么人了?妾明白,阿母的身子的确不大干净,所以你一直在轻视她,不尊重她,可那不是她的错啊,她是被逼的!”

    卫风拉上王蔓的手,正色道:“我从来没有轻视过你母亲,咱们在一起生活的这几年,你还不了解我?如果我轻视她,就不会与她吵吵闹闹,而是不理不睬!

    我还要纠正你一个错误的观念,女人偷男人是有伤风化,使用器具却没你想的那么严重,你想,你母亲有需求而得不到满足,不憋的发疯才怪,使用器具则可以渲泻情绪,又不影响他人,有何不妥?与风化扯不上半点关系!

    有**就要渲泄,这是人之常情,也是个人**,我希望你能正视你母亲的问题,不要从你的出发点来决定她的行为,要将心比心,你可懂?”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