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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灿趁热打铁，看向寻月嚷嚷着道：“那日……就是你跟那陆远寒逛街的那日，你告诉我，咱们两人碰面之前，那日咱们有没有见过面！”
“没有！”寻月只是微微的错愕，就直接很干脆的摇摇头道，“那日……我因为久寻你不着，老祖道伤严重，所以我就去求助陆公子，希望陆公子能够帮忙在这凌天城寻到你，结果之后就在街道上碰到了你。”
“可是，那日在碰见你之前，我就碰到过一个悠哉悠哉的独自逛街的‘寻月’！”苏灿一脸诡异的看向寻月道。
寻月虽然结合之前苏灿的问话，以及那一日碰见苏灿时，苏灿行为举止的古怪，乃至于之后见到自己老祖时的那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，心里已经有了些许的猜测。
不过听到苏灿这话语，寻月还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，一脸的匪夷所思。
她可以确定那日自己都在陆府和陆少聊天，请求陆少帮忙寻找苏灿，之后两人一路逛街，并没有碰到苏灿。
那么也就是说，那天苏灿碰见的并不是自己，十有八玖是变幻成自己模样的老祖。
如此一来，那日发生的怪异一切，都可以解释通了。
比如……老祖身上可怕的道伤，莫名其妙的痊愈了，又比如老祖看向苏灿的时候，眼神之中满满的不爽……
寻月心头了然，而苏灿依旧自顾自的道：“那日我在街道上碰见了那‘寻月’，自然很开心，因为虚空战场马上要开启，我想要让你跟我一个小队，不过因为街道上人多眼杂，所以就将她带进了那座塔内。”
“在那塔内，当时我就觉得那寻月有些古怪，不过也没有多放在心上，之后很快就发现了那‘寻月’体内有不祥物质，然后我跟那寻月一同努力驱散了那不祥物质……”
苏灿说的随意，但是寻月知道，整个驱散净化那不祥物质的过程，绝对艰难，因为那需要猎杀那时空塔内的时空魇魅，获得那净化不祥物质的圣洁光芒才可以。
也正是因为此，寻月才满凌天城的寻找苏灿，结果却没有想到阴错阳差之下，假冒自己的老祖被苏灿误认为是自己而带入了时空塔，并且直接替其驱散了那魂体内的不祥物质。
以老祖那么严重的道伤，那得击杀多少时空魇魅，才可以完全的净化她魂体内的黑暗物质？
虽然是替自己老祖驱散体内的那种黑暗物质，但是此刻寻月心中还是暖暖的。
毕竟那日老祖冒充的是自己，而苏灿关心救治的也算是‘自己’……
另一边，那糟老头子此刻也是听的不甚明白，但是看着寻月如此模样，显然眼前这小子说的没错了。
只是，那么多绝巅聚集在一起，都拿自己母亲体内的黑暗物质没辙，凭啥眼前这一个小子有办法？
他还是表示怀疑，但是想想自己母亲将寻月许配给了这小子，显然就有些不正常。
说不定真的是这小子救了自家老母，所以她将寻月许配给这小子是以报对方的救命之恩而已。
心中如此想着，他虽然依旧看着小子不爽，却不敢再对眼前这小子大呼小叫了。
万一真的是他救了自己的母亲，自己现在要是把人家弄出个三长两短来，自家的老母亲就能收拾了自己。
到时候恐怕就不是扫地这么简单了。
只是，他依旧觉着这小子不是寻月的良配，
这老头子终于消停了，苏灿心头松一口气，接着眼珠子又是骨碌一转，看向眼前这糟老头子小心翼翼的询问道：“那个……还不知道老祖她老人家现在在何处呢？”
苏灿可是谨记着自己此行的目的，他是来商谈‘嫁妆’事宜的，怎么着也要从那老祖的口中把那两万斤星落寒铁给弄回来。
老头子一听苏灿的话语，虽然心中依旧不爽，还是瓮声瓮气的回道：“老祖猜到你会来，前脚刚走。说的懒的见你，回去闭关去了。”
“……”
原本如意算盘打的噼啪响的苏灿，当场就傻眼了，下一刻差点儿没破口大骂。
这臭老娘们儿，分明就是故意在躲着自己。
好吧，老祖逮不着，逮着个儿子也可以。
怎么着也是寻月的爷爷嘛，在这绫家那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，应该可以做得了主的。
所以，苏灿脸上再次化作了满脸笑颜：“那个啥……”
“你什么也别说，我任何事都做不了主。”老头子似猜到了苏灿想要说什么，翻着三角眼，很是不爽的道，“而且，老祖临走时，吩咐过了，寻月的婚事，待到她闭关出来，自然会亲自操办的风风光光的。”
苏灿暗汗不已，接着只能同样不爽的道：“那不知道那臭老娘……老祖她老人家这次闭关多久？”
“少则十七八年，多则百八十年吧。”这一刻，老头子脸上已经带着得意之色了。
小样，我绫家的天骄，也是你这么容易得到手的？
“这……这也太久了吧。”苏灿听着脸色有些发绿，他怎么觉着有种被那老祖唰了的感觉？
百八十年？十七八年？
这特么的黄花菜都凉了吧？
那边，糟老头子看着苏灿如此模样，却是忽然有些神清气爽起来了，此刻一张满是褶皱的脸上都是容光焕发，之后带着戏虐得意的道：“不久不久，我家寻月还小，按照我们绫家的规矩，子嗣五百岁才能谈婚论嫁，寻月离谈婚论嫁还有四百七十多年呢。”
“%￥#……”苏灿目瞪口呆，接着错愕的看向了一旁的寻月。
绫家怎么还有这样的规矩？
这也太不人性化了吧？
五百岁才能结婚，这还不得把人给……憋死啊。
苏灿首先就是不信的看向寻月，结果一旁的老头子不忘很是贴心的解释道：“不要不信，你想想……咱们修士寿元绵长，哪个不得活个千八百岁，要是按照普通人二十岁开始生儿育女，在他千百年的岁月里，那得生多少个孩子？”
“而这些孩子再生孩子，孩子再生孩子，等到他千百岁的时候，子嗣恐怕百万不止，就是再强大的种族，但是修炼资源毕竟有限，无法供给这么大基数的族群子嗣，最后整个族群就会归于平凡，泯然众人矣。”
“如此养猪流最后有何用？”老人摸着胡子道。
苏灿愕然，不过接着还是点点头，这老东西分析的好有道理，自己都无法反驳。
“所以我绫家子弟，必须五百岁才可谈婚论嫁，而且一女只配一夫，一男也只娶一妻……”老头子接着意有所指的道。